第(2/3)页 对于秦国由北向南征服两河后的情况,是有明确认知的。 他们吸取了秦朝覆灭的教训,知道过于迅猛的扩张,容易造成根基不稳的问题。 可老秦人也没有办法—— 两河之地,实在是开阔平坦,易攻难守了。 要想保护好这片嬴秦兴盛,必然要仰赖的土地,他们只能不断的向着四方扩张。 夺取当年波斯兴起的高原,作为东部的屏障。 攻占西陇群山,以为西疆天险。 老秦人甚至一度考虑过, 若南边的埃及强大恶心,还要在两国的边疆,挖掘一条海渠,以为阻碍。 直到现在, 多次确认埃及只拥有后面一截特点,西边的强敌罗马陷入内乱自顾不暇,东边的夏国也与之会盟友好,目前两国并没有冲突的可能后, 老秦人才能够躺在两河平原中,安稳的入眠。 “如今夺取西海海峡之地,是为我秦国的防御,补全最后一块砖石。” 等到外面急切的忧患得到遏制后, 老秦人就可以缓缓的,去消化吸收眼下这庞大的疆域了。 至于这样的政策推行下来, 会不会引发新的混乱, 那只能等待后人的智慧了。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责任, 嬴辟疆父子,已经倾其所能,为嬴秦打下了足够的基础。 这栋高楼能在域外修建成如何模样,还是要靠时间来证明。 “如今鬼神的威能覆盖到了这里,阴间的很多贤人,也愿意来到域外,传播诸夏的智慧。” “只要自身不变得怠惰,恪守职责,再过几十年,三代人左右,很多忧患就可以得到平息。”扶苏也在旁边轻声说道。 嬴政听了子孙的话语,便不再多言,微皱的眉头得到松解。 在场的秦君们,都因为西北方的好消息到来,露出了轻松的微笑。 只有张骞气的鼓胀起来,一肚子委屈和不满。 于是, 在酒过三巡后,大汉的博望侯终于忍不住,跟眉飞色舞的秦王回忆起了嬴秦过去的故事。 他感慨秦国在中原时的强大,然后也对秦国在域外的未来,表达了由衷的担忧。 “国家征战四方,也不知道百姓过的如何。” “当年我太祖入关,定都长安,也未曾听说秦地之人,像六国遗民那样心怀故国,拼命反抗的。” 秦王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。 他重重放下了酒杯,呵斥张骞的无礼。 吵到后面, 秦王直接不满的放出豪言: “‘皇帝’的称号,本就是我祖先创立的!” “如今我嬴秦有开拓域外的功绩,称雄西海的强大,自当以这般尊号重新冠之!” “汉为东帝,我大秦便应做西帝!” “夏国与我约为兄弟,也该有此尊称!” 凭什么汉朝的就是皇帝, 他们却只能称王? 要知道, 鹿死谁手,尚未可知啊! 张骞听了,脸色也跟着难看起来。 …… “所以说,不要互相伤害!” 在秦国最新设立于西北的狄道县中, 何博正站在海峡之处,眺望着跟自己隔海相望的那片土地。 但安都城中的秦汉争论,却不断的传到他的耳边。 大环水的玄鸟河伯在海岸边跳来跳去,偶尔从地上啄出来两个贝壳。 听到本体的话,他抬头说道: 第(2/3)页